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脱掉她的鞋子,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。
床头烛光跳动,映照在魏若的脸上,魏瑾亦不知为何看得出神。
过了好一会儿后,魏瑾亦才起身离开,临走前小心吹灭了蜡烛关好的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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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魏若早早地醒了,因为心里面还揣着心事。
天已经亮了,今天是大年初一,但魏若要赶着去看昨天的病人。
魏若起得已经很早了,但程大夫比她还要早。
“程大夫早。”魏若跟程大夫打了招呼。
“许公子快看看,邢捕头的烧退了!”程大夫的声音里透着激动。
魏若当即上前查看,确定人的烧是退了的。
“你现在感觉如何?”魏若询问邢捕头。
“嗓子有点疼,但头不疼了,身上的疼痛感也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。”回答问题的邢捕头声音沙哑但气息是很足的,看起来精神头不错。
邢捕头又说:“昨夜后半夜一直在出汗,被褥都湿了,刚换了干爽的被褥,如今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!此乃大好之兆!”程大夫激动道。
这是他接触这个病症的病患至今第一个有如此之大的好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