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”,楚澜不会亲自跑这一趟,他既然来了,必然还是有其他的事情。
但楚澜不提,范承旭也不主动问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后,楚澜问:“对于我这次遇袭,你可有得到什么消息?”
“殿下恕罪,您受伤一事,我知道的就那么多,在收到你信件之前,我只知道你遇袭失踪了,其余一概不知。”范承旭当即撇清干系。
“身为台州府的地头蛇,在此处应是有不少耳目的。”楚澜道。
“我虽然在台州府有些年了,但心思多用在了做生意上了,对其他事情并不了解。”范承旭回答,滴水不漏。
“那你觉得有可能是谁对我下的杀手?”楚澜又问。
他一双锐利的眼睛审视着范承旭,像是要从范承旭的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。
“殿下,兹事体大我岂敢妄自猜测?”范承旭笑道,依旧滴水不漏。
“那你可知道最近有人呈了一份当年徐国公的亲笔遗书给皇上,有望为徐国公翻案。”楚澜忽然提了一个许久不曾有人敢公开提及的名字。
“徐国公的亲笔遗书?怎么会?这都过去了十八年了,当年的徐国公府可是被抄家翻了个底朝天,要有遗书怎么会等到现在……”
范承旭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