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问题的,不过将料子运送过来需要一些成本和时间,在此之前我想先问问孙老板愿意出多少银两买我的料子,如果价格合适,我便会将料子运过来。”魏若回答道。
孙三娘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眯起了眼睛,神情精明地盯着魏若看。
“小公子想要卖我多少银子一尺呢?”好一会儿后,孙三娘反问道。
“五百文。”魏若回答道。
“五百文?你说的是一尺还是一丈?”孙三娘问。
“一尺。”
“你怕不是在痴人说梦吧?”孙三娘讥笑道。
一尺五百文,一丈就是五两银子,一匹料子就得二十五两银子!
“为何不能?孙老板铺子里面可有不少比这价格高的料子。”魏若反问道。
“那些价高的料子可都是上等的蚕丝制的绸缎,你这说到底不过是棉布如何能相提并论?”孙三娘反问道。
“可我的这种棉布孙老板不曾在别处见过,其稀有性不比丝绸低。普通棉布之所以卖得比丝绸便宜,其一是光泽不能相提并论,其二便是稀缺性。而我这棉布刚好具备了这两条特性,所以我认为卖这个价格一点都不为过。”
“即便如此,你这料子终究只是棉花做的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