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割舍不下,便鬼使神差地来了你这里。”
魏屹琛起身从书架上拿了一壶酒,递给徐丰元。
看着魏屹琛递过来的酒,徐丰元错愕了片刻,然后苦笑道:“你怎么竟在书房内备起酒来了?”
“为你准备的。”
“嗯?你早就猜到我会过来?”
魏屹琛没有回答,而是取出酒杯给徐丰元倒上酒,递到他面前。
看着酒杯,徐丰元再次苦笑,而后接了过来,一饮而尽。
烈酒辣喉,徐丰元饮后脸上苦涩笑容愈发浓郁了。
“屹琛兄,我很好奇那次你受难的时候你到底经历了什么,我一直想问,但又怕戳到你的痛处。”
大家都能感受到那一次前后魏屹琛的变化,但身为同窗好友,大家都十分有默契地没有追问细节。
直到今日徐丰元才开了这个口。
“生死一遭,方知从前的自己过于养尊处优,想事情都过于简单,未能防范于未然,也知自己能力有限,即便有恨也只得忍下不可做声。”
魏屹琛说话的时候面色平静。
徐丰元听着却不觉得平静:“你受苦了。”
“未必是坏事,吃一堑长一智。”
说着魏屹琛又给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