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强撑着自己作为当家主母的脸面。
“母亲难道不知有何不妥?”
江兰禧的神情中多少有些失落,自己十年未回家中,回来一次还是为江家挡灾,着实不妥!
“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妥!”
“婚书里只说道是江家嫡女,我那三个妹妹哪一个不是江家嫡女,母亲怎么就匆匆写上了我的名字。而且这桩婚事若真的有母亲说的那般好,恐怕也轮不到我了。”江兰禧虽坐在客座上饮着茶水,但是整个人的气势却如同血腥猛兽般直逼范锦,“难道母亲是觉得我不懂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,还是说我常年在外不知道三皇子是个残缺的半废之人。”
当江兰禧看到婚书中写着三皇子的名字时,她便不觉得这桩婚事是个好事。
先不说三皇子是个双腿残缺之人,身子也是极为孱弱,每日起居都离不开仆人照料。就论他身为一个皇族,身在江家磕不得碰不得更是休不得,就好似一个花钱如流水的累赘放在江家又不得不供,江兰禧的下半辈子都得在他身上消磨殆尽。
而且……怕是连生育方面都有不少问题,更别说为江家传宗接代了。
范锦有些慌了神,声音中带着哭腔冲江兰禧而来,“莹儿性子乖张泼辣,这泼天的富贵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