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艳阳,暑气腾腾。
江兰禧到达知仁堂的时候,便瞧见梁龚阳兴致勃勃地分发药汤,周围的百姓无不夸赞大睦未来的希望,而梁昭清就在知仁堂的门口看着她,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目光漠然的看着四周忙碌的人群。
“小姐,他们不是说不顺路吗?”
“袖银,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可。”江兰禧努力调整自己气恼的情绪,虽心生厌恶,但仍知分寸。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皇子,戏耍玩闹什么的对于他们不就是家常便饭,只是头疼与梁昭清的婚事到底该如何逃脱。
江兰禧从知仁堂的后院绕了进去,直奔那个危重的病患。病人已经被转移到后院房中,房间内弥漫着各种药材的味道,再加上一旁的烧火熬药,整个屋子乌烟瘴气好不难闻。
一个不大的房间里足足躺了十几个病人,知仁堂虽是个药馆,但确实不能容纳这么多的病人,能腾出一间收留患者已然是大夫善心。
江兰禧跨过层层阻碍来到危重的病患前,看着模样好似比昨日更加严重一些,呼吸已经微弱的快要捕捉不到,再不救治真的恐有性命之忧。
江兰禧打开药箱取出里面用来针灸的银针,令灸病人肺愈、心愈四穴各十壮,然后又细细写下所需药材,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