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于此牢牢束缚的感觉,更何况婚事还未办便经常挂在嘴边,简直无赖至极。
江兰禧回头向北舟看去,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北舟漠然开口:“殿下命我推你回去!”
“我有袖银就好,不劳烦你动手!”看着北舟的模样江兰禧也不觉奇怪,毕竟与梁昭清是多年主仆,言行举止几乎一模一样。
袖银伸手欲要夺去北舟手中的木柄,却被北舟一个躲闪往前推去,“不可,殿下的木驹从来不被外人所碰!”
“什么?木驹!”江兰禧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“竟还给这把椅子取了个名字,非幼稚之年,还行幼稚之事。”
“你慢点,敢把小姐摔了,我饶不了你!”袖银不再与北舟争执,而是全身心的关注江兰禧的身子,累了一天也该坐下休息片刻了。
“我推了十年,当然比你更有经验!”
北舟的年龄与江兰禧差不多大,但是看上去他的心智还不如袖银的高,斗嘴争风什么的倒一点都不输给别人。
二人吵得江兰禧头疼,索性闭上眼睛享受片刻安宁,可是还没多久便听到耳边轻唤:“小姐,到了!”
江兰禧从未感受到这条路走的这般轻松,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家门口,甚至还有些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