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。
妇人抬眸看向江兰禧,神情似有躲闪,但更多的则是悲伤与难过交杂,哭的比刚刚更加肆虐和大声,“江小姐啊,可怜我的夫君,半夜走的太过突然,还未来得及与江小姐道声谢,就撇下我孤零零一个人走了。”
江兰禧瞬间感觉雷轰入耳,周围一切都如一阵黑暗中不可见的盲区,只有面前高声哭泣的妇人和身后的那具棺材,令她手足无措。
“怎么会?昨日临走前我还瞧过他的病情,虽未解决麻痹之证,但是他已有恢复意识的迹象,身上各处溃烂也有好转之意,怎会在半夜突然出事?”
周夫人做出一副委屈无奈的模样,伤心欲绝的掩面痛哭,“昨夜我临睡前还发觉他好好的,可是半夜起夜时再次查看便已经没了呼吸,四肢僵硬发冷,人已不知走了几时,竟连最后的话也未来得及诉说。”
袖银也跟着慌张起来,毕竟这个病人是她们与柳大夫打赌的病人,说好活过三日的,今日才是第二日,人就已经不在了。
“到底是真死假死,别不是为了诓骗我们!”
袖银的话激怒了周围死者的家属,立刻围了上来高声指责,“我们怎会拿这种事诓骗,你一个姑娘家如何说话。”
“你这小姑娘就不怕遭雷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