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谋逆的把柄,落实了朝中的谣言,江家便会迎来灭族之灾。所以这桩婚事只不过是他们计划的开端,如果不及时制止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爹爹,三皇子他……应该不是捏造事端的人。”江兰禧说出这句话是凭黎阳病情时与梁昭清共同救灾抗敌时的直觉,可现在的她又没了十分确定的底气。
“喜儿,听说这桩婚事是三皇子向皇帝主动主动提及的,为了江家,不可不防啊!”
江兰禧的回忆中仿佛更多的是梁昭清如何算计,如何策略,如何教导梁龚阳的画面,一瞬间涌上一股寒意。
“爹爹,我们该怎么做?”
“江家现在恐怕只有两个选择。”江承运的神情越发严肃,“要么主动交出兵权,让出职位,卸甲归田。要么逼三皇子与你和离,离开江家。”
“爹爹,卸甲归田不是不可?”
江兰禧这十年间本就跟着外祖父过惯了自给自足的日子,所以远离朝廷纷争,在她看来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“为父当然也愿意卸甲归田,但唯恐举家搬迁之时,受奸人暗算,江家的老少大小死于途中。”江承运沉重地目光落在江兰禧的身上,“喜儿,洛都既已猜忌与我,就一定不会放我就此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