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随便幻想一下不行吗?而且,有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。你懂啥咧!”马德祥学着陈晋的方言与他继续斗着嘴。
苏蜜原本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休息,对于之后的行程和未来可能发生的事,做一些设想。本来蛮严肃的,但是一个病蔫了的老兵狙击手,和一个没啥礼貌的流氓二狗腿,你一言我一语地展开着小学生式吵架,让她繁杂又冷漠的心里有了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情绪。
想笑。
自重生以后,她就忘记了该怎么笑。因为心里压抑着末世以来的和未来会发生的种种,她只想着要怎么去应对。
在一群认识最多一个多月和一个仅仅认识半天不到的人面前,苏蜜忽然有些放松了下来。
一行人在楼道里休息起来,此时外面的天也已经漆黑。没有人知道商场外的打群架的两群生物谁输谁赢,他们只是在楼梯间内都能隐隐听到“咕呱咕呱”的蛙鸣声。
苏蜜的耳力十分好,外面的蛙鸣声越来越响,而水里的扑腾声越来越少。
夜里的温度下降到了9度,对于苏蜜来说是不冷的,但是其他四个,两个跟巨鳄搏斗的重伤员就不用说了,身体里的血液都不知道放掉了多少,再加上没有干净的衣服换,两人缩在墙边直打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