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精神一震,顿时清醒过来。
洗漱前她装模作样的用煤球生了火,拿砂锅烧了开水。
不过最终用来冲麦乳精的还是她空间里存放的开水,昨晚她懒得动,砂锅没洗。
她一手端着茶缸,一手拿着块鸡蛋糕,正吃早饭的时候,温岚来了。
她没进门,隔着窗户笑话披头散发的林念禾:“你才起来啊,梅子说得喊喊你,我还以为用不着呢。”
林念禾“唔”了一声,打招呼:“吃了吗?”
“吃完了。”温岚说,“你快着点儿,孙光辉说五点半上工。”
“好。”林念禾瞥了眼手表,还有十五分钟。
明天得定个闹钟了。
三两口解决完早饭,林念禾编好麻花辫后把露出的每一寸皮肤都涂好防晒霜。往水壶里灌满凉茶,又在挎包里放了一把糖和两块鸡蛋糕,这才拿着草帽和劳保手套锁好家门。
关门前,她又把捕兽夹放到了门里。
十里大队主要种春玉米,这会儿地里的玉米苗已经郁郁葱葱,有二十厘米高了,长势喜人,比李大和的头发懂事多了。
上工的路上,温岚拉着林念禾嘚吧嘚:
“我听梅子说你们去打家具了?你都打了什么啊?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