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午上工,可是整个知青点没脸。”
林念禾噙着笑,离开前还留下一句:“你们商量好数目告诉我一声,咱们找大队长去。”
林念禾是有些疑惑的,她对人的情绪很敏感,她很确定,自己刚才从苗玉兰的眼中看到的是浓郁的恐惧。
她在怕什么呢?
林念禾想不通,也懒得去仔细想。
林念禾出门就看到刚才还聚在院里的男知青们大多都回了屋,只剩下孙光辉那个憨憨还一脸担忧的站在门边。
他问:“苗玉兰同志怎么样了?有办法解决吗?”
林念禾眼神复杂的看着他,沉吟片刻才说:“她问我借二百块钱,我是没有的,王雪同志劝我们发扬风格互帮互助。”
孙光辉连连点头:“应该!”
说完他就回了屋,没一会儿便攥着一把钱出来了,叠得整整齐齐,什么面额都有。
“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,三十二块八,你们帮我给苗玉兰同志拿过去吧!”
孙光辉一脸诚恳,若不是男女有别,估计他能直接把钱塞进林念禾的手里。
林念禾彻底无语了。
她想给国家科学院写信,建议他们把孙光辉这样的濒危憨货带回去好好研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