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开了,还不一定要怎么流血呢。”
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王喜喜今天有了经验,老老实实的梗着脖子不动弹,“我今天只擦了脸,没碰到纱布。”
“行。”
林念禾又把伤口附近擦了些碘酒,如今这天儿将热未热,还是要预防感染才行。
她轻柔的给王喜喜涂好药重新包扎,这次她问了一句:“你想要蝴蝶结还是活扣?”
王喜喜微微一怔,想了想,她还是说:“那,你帮我系个蝴蝶结吧。”
她娘看到她头顶个大蝴蝶结就忍不住发笑。
她想着,别管因为什么笑,能笑一笑总归是好的。
林念禾系好蝴蝶结,又瞧了下王喜喜身上的其他淤青,见不似昨天那么肿了,便没再继续给她涂药。
“还是要养一养的,最近你可别到处乱走,也别干活,家里有木耳的话可以多吃些,补血的。”
王喜喜轻轻点头,然后把手边的小碗推向林念禾:“林知青,你吃些果子,是我二妹去摘的。”
碗里是黄豆大小的红果子,那是山上的野樱桃。
林念禾拿了一颗放进嘴里,顿时——
酸得差点儿哭出来。
她看王喜喜的眼神里多了抹哀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