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的伤,盯得王喜喜都有些别扭了,她这才说:“伤得真重。”
靠边站着的林念禾呼吸一紧。
她以为李婶酝酿半天是想要说什么金玉良言呢!
王喜喜展颜微笑,小声说:“婶子放心,我好多了的,就是没想到我娘不在的时候他来了……麻烦您跑一趟了。”
“说啥傻话呢,这不都是应该的。”李婶轻拍着王乐乐的背,“别怕啊,你们姐几个就老实在屋里呆着,我看谁敢嘚瑟。”
李二婶也说:“对,丫头,别害怕啊,你二叔在外头看着他呢。”
王喜喜的眼底多了抹泪光,她轻轻点头,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她娘离婚的时候,她已经懂事了。
她永远忘不了那些亲戚的嘴脸。有说她娘败坏门风的,也有说她娘矫情、谁家媳妇不受婆婆磋磨的,更有的觉得这房子就该是他们的,咋都不能被她们娘几个占了。
明明是他们家自己的东西,却像是受了他们的施舍一般。
那时候的日子让王喜喜觉得,喝口糖水都是苦的。
那时也像现在这样,总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家里闹,村里的婶子们嘴里不饶人,但总会帮她们把那些家伙赶走。
时日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