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黠。
“你们别乱说!我就是、我就是……”周芬洋急得冷汗都掉下来了,她有些慌乱的往后退去,摆着手解释,“我没有不让知青看病……”
“那你是啥意思?”
王红终于站了起来。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!
她一直没动手,主要因为当初来给王喜喜验伤的人就是周芬洋。
虽然她一直端着架子,但给王喜喜的验伤报告还是写得很公道的,王红多少还是存了几分感激。
可眼见周芬洋一副没事儿找事儿的嘴脸,王红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王红此生最讨厌两种人——
一是看不起女人的男人;
二是为难女人的女人。
瞧这位周医生也二十来岁了,她会不知道用“作风问题”去编排一个女人会有怎样的恶劣结果?
王红步步紧逼,抬手抓住了周芬洋的胳膊。
她到底还是念着当日的事,没直接一巴掌抽过去。
“你说!你到底是啥意思?你拿这话挤兑我们十里大队的知青是想干啥?”
王红虎着脸的时候,林念禾这个经历过尸山血海的人都怂,更别提一个周芬洋了。
周芬洋用力挣扎,想要躲开王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