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了半个多月呢,平时干活也就干三四工分,和小孩一样。”
其实王淑梅每天也能拿五工分,但她想着,说得少点儿,她哥嫂也能放心些。
“哥,我没事,我知道哪头轻哪头重,你好好照顾嫂子和我小外甥……”
王淑梅抹了把眼角,压低了声音继续说:“要是这边能稳定下来,以后家那边你也少跑。”
钱国柱含糊的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他正要走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对王淑梅说:“我来时遇见个小伙,穿的黑背心蓝裤子,你认得不?”
“啊?”
王淑梅皱眉。
地里干活的男人穿的几乎都是这样的。
“怎么了吗?”王淑梅问。
钱国柱说:“我看他贼眉鼠眼的,你离他远点儿。”
王淑梅有些无奈,只能说:“没事儿,哥,你多来两趟就知道了,十里大队没人欺负女知青。”
“咋可能?”钱国柱不信,“我可听说了,早些年的时候有的女知青都……”
他面颊发烫,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。
王淑梅想了想,如实以告:“上一个翻知青点墙头的,被他娘当着全村人的面儿用柳条子抽得三天起不来炕,现在还在扫牛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