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,“同志是邮递员?辛苦了。”
“没啥辛苦的。”行伍出身的周旭也是个爽快人,没多推辞,接过烟道了谢,随口问,“同志从哪儿来?”
“辽省。”钱国柱自己也点了根烟,问他,“兄弟是邮递员?”
这俩人一个是侦察兵出身,另一个走南闯北见过无数人,点上烟,说几句话,便很自然的称兄道弟起来。
周旭拍了下挎包:“是,这不要去生产队送信么。你们这是要去省城?”
“可不呗,”钱国柱吐了口白雾,“本来想着路上赶一赶,结果赶多了,今儿恐怕得贪黑进城了。”
“哈哈哈,那你们可得当心点儿,晚上不好开车。”
“可不咋地。”
烟燃尽,钱国柱拍了下周旭的肩膀:“那兄弟,我就先走了,要不晚上又得在车里窝着。”
“成,你们注意安全。”
钱国柱上车离开,周旭却没立即走,又在路边看了一会儿,这才跨上自行车。
“哥,我瞧他走道不咋利索。”孙满仓说。
“是,”钱国柱点头,“应该是落了伤退下来的。”
“唉……”
孙满仓叹了口气,随后苦笑:“我小时候还想当兵呢,现在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