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念禾硬是把起床气都咽了下去,起身拍拍衣服,退后两步疏离的朝周楚江点了下头:“周同志自便,我要回去了。”
她说完就走,连个挽留的机会都不给周楚江留下。
周楚江站在河边又笑了一会儿,然后看看蓝天,看看树叶,再低头看看河水。
水中的男人浓眉大眼,是当下最受喜欢的长相。
嗯,他不仅有才华,还有很不错的外表。
周楚江先肯定了自己,然后另一个疑惑浮现在脑海:
所以……她是没听懂自己的暗示吗?
……
“啊!”
“你是丰收的果实!”
“你是无边的麦浪!”
“你是照亮我的明灯、灯塔!”
“你是……”
下午的玉米地边,抑扬顿挫的朗诵声压过了叶片翻飞的声音。
玉米杆已经比人高了,远远地只能看到一顶顶草帽穿梭其中。
这就给小队长们的工作增添了不小的难度,毕竟,从草帽看不出来谁是谁啊。
烦闷都是其他小队的,第五小队不存在这个问题——
“林念禾!你干啥呢?长地里了啊?”
第五小队嘛,能杵在那儿半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