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病小灾没必要打针,打吊瓶不是好事儿。”林念禾微皱着眉头,语气很严肃,“消炎药用多了对身体没好处,尤其有的药……”
林念禾咽下了到嘴边的话。
还是盼着点儿彩兰娘好吧,毕竟不是所有人用了庆大霉素都会导致耳聋,而且她被注射的药也未必是庆大霉素。
正这时,温岚推着自行车来了,她说:“禾子,让彩兰娘坐横梁,你拿绳子把她绑我身上,坐后座我怕她摔了。”
“行。”
林念禾让开地方,温岚直接把彩兰娘抱了出去。
彩兰娘被折腾得恢复了些神智,她勉强睁了睁眼,还没看清抱自己的人是谁,就再一次沉沉的睡去了。
她们刚把彩兰娘固定好,沈彩兰就跑回来了。
小姑娘跑得脸蛋通红,她喘着粗气说:“是、是庆、庆大霉素……庄、庄……说……他给我娘用、用了四、四支药……”
林念禾感觉眼前发黑,她问:“彩兰,你娘是什么时候伤的?怎么伤的?”
沈彩兰看看她,又看看温岚,说:“林老师,我和温老师一起去卫生所吧,这些天都是我照顾我娘的,我知道。”
林念禾看她这般模样,心知就算她这会儿不同意,这孩子恐怕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