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吧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他们总感觉这些话似曾相识,好像不久前听过类似的。
冯远山抹去额角的冷汗,拿着工作笔记看着关舅爷,试探着问:“老关同志,那等我们要孵小鸡的时候,能不能请你亲自去指导一下?”
关舅爷:“哦,那行。”
只要别让他再跟这帮教书的讲怎么孵小鸡就行。
姜还是老的更辣的,关舅爷虽然答应了,但也提出了好几条要求:
“你们看见俺们这鸡舍了吧?你们要是要养的话,回去得弄差不多的,要不然没法弄,闹了鸡瘟都得死。”
“我就管孵鸡仔啊,养活啥的你们可不能让我满哪跑,闹病了也别找我,那些玩意儿我整不明白。”
“哦对,还有个事儿,不管去哪我晚上都得回来,我家里头还有俩小崽子呢。”
他的要求冯远山一一点头,答应得很是干脆。
问题最后又落到了林念禾身上。
冯远山转向吴校长,语重心长的说:“小吴啊,都是为了孩子,你就放人吧。”
吴校长想了一路,也说出了几点要求:
“这事儿要让念禾干也不是不行,但是你们不能着急要,一天最多让她挑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