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里。
她看到五年级的几个男孩也拿起了镰刀,看到大点儿的孩子正坐在玉米杆上掰苞米,看到他们班的小娃娃正拖着背篓,捡起哥哥姐姐们掰下来的苞米,两人或三人一组抬着往田埂边运。
她看到小队长一马当先,速度飞快的收割着玉米杆;看到关舅爷赶着牛车,把一筐筐玉米倒在车上,然后送去晒谷场。
她甚至看到了赵会计,他的轮椅放在田埂边,而他就坐在玉米杆上,和其他人一起掰苞米,需要挪动的时候他也不用别人帮忙,就地滚两圈,就到了下个地方。
她还看到吴校长正在男孩子那边,边嘱咐他们注意安全,边挥舞着镰刀,她咳嗽着,却没有慢下来。
玉米啊,最后浇灌它们的是汗和泪。
林念禾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珠,脚不受控制的朝着吴校长那边走去。
“校长,这灰尘大你干不了,我来。”
她挡下吴校长的手,把镰刀抢了过来。
“哎?”吴校长纳闷儿的看着她,刚要开口,先是一阵咳嗽,“咳咳咳……你咋过来了?你那边干完了?”
“派出所的同志来帮忙了,”林念禾朝一边搬玉米的牛娃招招手,“牛娃,你来,送校长妈妈回去。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