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念禾的手情况尚可,是那种去医院包扎会被医生踹出去的程度。
可问题是她只干了两个小时的农活就搞成了这样,一天下来,必定会起水泡。
林念禾心疼自己的小爪子了。
借口去厕所,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从空间里拿出两条纯色丝巾,把手掌仔仔细细的包裹起来,这才再次戴上劳保手套。
她顺带还补了层防晒霜,又磨蹭了好一会儿,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,这才回到玉米地。
她回来时,刚好大家准备再次开工,薄荷膏剩下一小半,谢宇飞硬是顶着苏昀承厌烦的目光,把俩手爪子涂了一遍。
被女同志打趣,他还振振有词:“我这不是为了我自己,是怕我家关姑娘心疼!”
林念禾很惨,听到了这句话。
一旁的温软软看到林念禾回来,好奇追问:“谢小四,你什么时候谈对象了?之前怎么没听念禾提起过?”
林念禾过来拿镰刀,无奈回道:“说什么呀?我总不能告诉你谢家小爷只是单相思吧?我是那不厚道的人么?”
温软软抑扬顿挫的“哦”了一声,望着谢宇飞的眼中尽是揶揄。
好家伙,她还以为二人已经私定终身了呢,结果是谢宇飞剃头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