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水泡,留下尾巴似的两条。
她问:“为什么弄一根黑线啊?”
苗红旗回答:“这是马尾巴。”
“呃……为什么要穿马尾巴?”
苗红旗的手一顿,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这是我下乡第一年的时候李婶教的,这样就不会感染烂手。”
原来是劳动人民的智慧呀。
林念禾还是建议:“我那有药,要不还是涂些药吧?”
温软软的眼泪糊了一脸,闻言抬头,催促:“那你倒是拿去呀。”
马尾巴穿过水泡的时候会划到皮肉,蹭得火辣辣的疼。
有药的话,谁愿意遭这个罪?
“得嘞,几位姑娘稍等,我这就回去拿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京城,火车站。
“爸、妈,我和领导提出申请了,以后我的津贴您二老帮我领,一半你们留着,剩下的给禾禾汇过去。”林怀洲咧着嘴笑,语气轻松却郑重,“以后儿子不在京城,您二老注意身体……爸,您别总跟妈犟,以后可没人帮你哄了。妈,您别跟我爸一般见识,生气了就打两下,别生闷气。”
林妈的眼睛又红又肿,她整理着林怀洲本就服帖平整的衣领,声音微微颤抖着:“怀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