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悲壮画面,每每想起来就心疼得不行。
现在再听他说曾在雪地里趴一宿……
瞬间,浑身湿透的大狼狗叠满了所有的光环。
林念禾心疼得眼圈儿都红了,感觉自己现在还能看到苏昀承都是老天爷格外关照。
她皱了皱鼻子,说:“那不是没办法么,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怎么能不注意身体呢?”
声音里染了哭腔,听起来格外软糯。
这还是苏昀承第一次看到林念禾红了眼眶。
独在他乡,她没哭;
生活艰苦,她没哭;
生死一线,她也没哭。
可她却因为他掉了眼泪。
苏昀承顿时慌了,他擦去手上的泥污,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:“别哭,念禾,你别出去,我听你的,我这就回去换衣服,好不好?”
林念禾:“……”
完了,她好像发烧了。
体温飙升的速度有点儿快呀!
心脏也咚咚咚的急速跳跃……这回真是病得不轻了。
苏昀承没有哄女孩的经验,只能笨拙的给林念禾擦眼泪,那几句话翻来倒去的念叨。
林念禾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“色即是空”,这才勉强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