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。
虽然与孙亚菲相处的时间短,但一起抢收过的情意格外坚实,也算共患难了。
尤其孙亚菲这一走,就是真的前途未卜了。没人知道她的家世会不会让她在兵团受欺负,也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——听说兵团的知青要五年一换,但具体要多久么,没人说得准。
想到孙亚菲不知道何时能回城,他们就也联想到了自己。
兵团知青不好做,他们又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?
一时间,院外也哭起来了。
门边,赵寡妇探了个头出来:“你们也哭着呐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突然就懂了刚才婶子们想捶林念禾的心情了呢!
看着众人哀怨的眼神,赵寡妇哈哈一笑,挥挥手说:“都别嚎了,婶子给你们炖鸡吃,晚上都别回去了,一起吃个饭。”
林念禾说了孙亚菲出来后的第一句话:“赵婶,您家那老母鸡还活着呐?”
这个演员也太长寿了点儿吧!
赵寡妇一摆手,大大咧咧的说:“啥呀,早都给翠花炖了,我闺女这不怀了么,前些日子我跟人……跟人换的。”
村里有了来钱的门路,赵寡妇也大方了,还真把前些日子她用自己织的土布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