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要离家下乡了,这才咬牙给她买的。
除了这些外在原因,林念禾画的图样还就是个成品图,能做成什么样,全看岚姐的发挥。
岚姐……没发挥好。
温岚拿着那团红纱,在林念禾的辫子上比了又比,语气有些虚:“咳咳……禾子,要不你凑合戴?”
林念禾:“要是我自己用……我自己用也凑合不下去呀!”
这个成品该怎么形容呢?
大概就是——若非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个头花,那就算严刑拷打四十九天也没脸说它是个头花。
温岚自己也有点儿看不过眼,她拧着眉头拿起小剪子,打算把它拆开重组。
“等着啊,我还就不信了……”
王淑梅端着个搪瓷盆走进来,里边是刚洗好的梨。
她随手把盆放下,招呼道:“忙活半天了,吃点儿梨……哎?小岚你把好好的红纱搓弄成抹布是干啥?”
温岚:“……”
林念禾:“噗……”
温岚十来岁的时候就跟着大姐学裁缝活儿,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一个小小的头花上栽跟头。
她捏着小剪子,把牙咬得咯咯作响。
王淑梅很理智的后退一步,咽了咽口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