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昨天,李小山输了劈柴比赛都没对赵壮实说一个“服”字。
可是今天……他是真的佩服赵壮实。
赵壮实捏了捏烟盒,拿起来一看,愣了:“你小子……这算啥?可怜我啊?”
李小山别过头,干咳两声说:“不是,供销社里没有大经济了,就、就……下回咱俩再打赌,输了我就不给你买烟了。”
赵壮实是一根筋的直肠子,压根没看出来李小山的不对劲,没多想就点了头:“啊,那行,算你三回的!”
李小山的眼眶有些红,点点头,闷闷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赵壮实拿着烟,咧着嘴傻乐,完全没把受伤这事儿放在心上,甚至都没问问自己救下的余香琴现在怎么样了。
别人看着他心里都难受,却又不敢说,只能勉强的配合着露出笑容。
“吱呀”一声,病房的门又被推开,林念禾拎着几罐黄桃罐头和两个饭盒进来了。
她拍打着肩头的雪走到病床边,把罐头和饭盒放到桌上,扶着赵寡妇的肩膀说:“赵婶,这都两点多了,你们也得吃点儿东西,我买了点儿饭,有些凉了,您弄点儿热水热一热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赵寡妇哪吃得下饭?但看看儿子苍白的脸,还是点了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