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找到了是谁在煮肉,可偏偏他们俩的野猪肉是从十里大队拿来的,你们再怎么眼馋也分不到,不过么——”
“那么多的猪肉,他们两个又吃不完,乡里乡亲这么多年,吃他家一口肉不过分吧?再说,你们这么多人呢,就算他俩不乐意报了公安,公安还能把全村一百多口人都抓走?”
曹大月猛地抬起头,看林念禾的眼神仿佛在看知己。
显然,她、他们,昨天晚上就是这么想的。
他们虽然说不出“法不责众”这类言简意赅的词语,可他们知道,只要人多,公安也拿他们没办法——上回他们要从兽医手里抢野猪,还打伤了几个护士,最后公安不是也没把他们怎么样嘛!
什么批评教育,他们可不在意,到嘴的肉才是实在好处。
林念禾的嘴角缓缓上扬,声音中带着蛊惑的好奇语调:“然后你们就进门去抢了,是吗?”
她之前说的那些话,都是苏昀承从现场的情况推测出来的,但只有推测远远不够,他们需要人证。
曹大月攥着拳头,身体前倾,她伸着脖子,努力拉近与林念禾的距离。
“你也觉得我没错对吧?曹石建可是我小哥,他从省城回来还喝了我家两碗苞米面糊糊,我吃他一口肉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