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的肉只是一个钩子,作恶的是人,病了的是胜利大队。
同样的肉,放到别的地方也会惹人眼馋,或许他们也会有“那些肉如果是我的就好了”的念头,可敢想与敢抢之间,隔着的不止十万八千里。
对于这些人的死,林念禾的心里并未升起丝毫愧疚或惋惜。不夸张的说,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罪有应得。
抢人东西的人不无辜,没有第一时间制止的曹满福不无辜,就连那些幸存者也没几个是无辜的。
再往前说,因为嫉妒报复、设计野猪群下山的人不无辜,不尊重土地、任凭粮食烂在雨水里的人不无辜,为了一己之私、以阴暗手段强迫知青与村民结婚的人也不无辜。
林念禾平等的尊重每一条生命,所以平等的想弄死每一个作孽的人。
她看到苏昀承眼中的讶异,也明白自己这样的淡然反应有些格格不入。
她垂下眼睛,淡漠的说:“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说罢,她轻轻推开苏昀承,进了审讯室。
冯伟在一旁探头探脑,小声问:“承哥,林妹子这反应是不是不太对?”
苏昀承瞥了他一眼:“你懂什么?”
冯伟:“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