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想出办法,决不能让它荒在那儿。
外边忙碌不堪,村小也不消停。
昨儿晚上吴校长一听说着火了,没拿衣服、没管钱,先把林念禾死乞白赖借来的油印机弄到推车上,又把各个教室里的书都搬到了地窖去。
没人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把这些事做完的,反正今天把书搬回去是全体老师一起干了半个钟头才弄完的。
有学生不理解,问老师:“老师,不是说着火了就得赶紧跑吗?为什么校长不听话?”
林念禾回答她:“因为校长担心你们以后没有书可以看。”
“书比命重要吗?”
林念禾望向吴校长的小屋,那里正躺着受凉病倒的吴校长。
她沉默许久,郑重回答:“重要的不是书,是未来。”
学生还小,不懂她的意思,歪着脑袋瓜琢磨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明白。
“念禾?念禾。”
郑丽荣的呼唤把林念禾飘远的思绪拽了回来。
林念禾转头看到她,抱歉一笑:“对不住了丽荣姐,这几天事赶事,也没好好招待你。”
“说这干啥,我还能挑你咋的,”郑丽荣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我中午的火车,这就要走了,你说的头花弄好了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