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,昀承哥看我那样子,自作主张给你打的电话。”
林怀洲又问:“你们秋收他为什么会在?”
“公社有秋收假,他们派出所的几个同志都来帮忙了。”林念禾回答得滴水不漏。
倒不是她觉得自己搞对象这事不能被家人知道,只是——
如果她先告诉了林怀洲,老父亲回来后发现自己不是第一个知道的,那不得用眼泪淹了她?
她绝不是怂,而是不想让爸爸伤心呀。
林怀洲微皱着眉,仍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他说:“小禾,别说哥没提醒你,苏昀承可不是什么好人,那孙子疯起来老毛子都怵他,你可离他远点儿!”
林念禾:“……?”
他说的是苏昀承?
是她认识的那个、多少有点儿恋爱脑的苏昀承?
“嘿,小丫头你这是什么眼神?还不信了是吧?”林怀洲朝林念禾说,“他当年在战场上有一回深入敌营被抓了,这事儿你应该听说过吧?”
林念禾想起了曾经在火车上苏昀承给她讲过的那个故事,那个让她每次想起就心疼不已的被俘故事。
她轻皱了下眉,点头,眼神里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心疼。
她随手拿起一瓶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