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怀洲没能讲出他的故事,因为林念禾要给他换药了。
“哥,我能用枕巾把你的眼睛挡上吗?你这么看着我我紧张。”林念禾捏着沾了碘酒的棉签,手抖啊抖,好像真的很紧张。
林怀洲一口应下:“行。”
他直接拿过枕巾,对折后再对折,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林念禾左手轻轻撕开他脸上粘着的胶布,右手飞快的把另一个瓶子里的伤药换成她空间里的药膏。
空间的另一好处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,药瓶里的药随着她的意念一滴不落的进了空间,药瓶干净得堪比出厂时刚消完毒。
不过林念禾只能换一瓶药水,她之前给大喜用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没处换。
问题不大,林怀洲这不是捂着眼睛呢嘛。
林念禾掀开纱布,看着那道伤,呼吸略显急促。
她哥长得很好看,但这张好看的脸上,如今有一道寸许长的伤痕,缝了四针。
林念禾抿着唇,手指捏着棉签给他消毒换药。
林怀洲怕她看到伤口难过,还安慰着:“小禾,你随便弄,不疼。”
“你又不是铁打的,怎么可能不疼。”林念禾垂着眼睛,换药的动作利索又干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