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否胡说,一查便知。”
秦欢朝着那鬼面之人开口,“我听闻,陛下将宗族罪责交由诏狱司管辖,我是宁王之女,既牵涉进此桩案件,便应当寻诏狱司审理。”
陛下让诏狱司管理王室宗亲的之间的罪刑,自然是有些特殊目的,如杀人、掠卖之类案件,大多由衙门去办。
时北衍本不应管,却点了头。
秦欢注视着对面,语气寒冽,“大人,本郡主一告阮文成当众杀人,二告阮寻才强逼他人,掠卖人口!”
杀人者,偿命。
掠卖者,流放千里。
阮文成当场瘫倒在地。
阮寻才颤巍着看向阮寻芳,阮寻芳强忍怒气,攥紧拳头威胁,“秦欢,他们是本王妃的兄长、子侄,你当真要将他们送进诏狱?”
“他们罪有应得。”秦欢一字一句,声如寒潭。
阮寻芳走近,低声道,“你不是想要银子吗?本王妃给你双倍,不,五倍,只要你放过文成和兄长。”
秦欢瞥了她一眼,那眼神很轻,却好像刮皮割骨的刀刃,“我刚刚明白一个道理,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阮寻芳跟在她身后斥责,她眸色微凉,声音冷峭,“我对你忍耐多时,现在,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