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可他的脸肯定很黑,甚至会绿,秦欢的气疏通了,直到她瞥见时北衍烧伤的手臂,她又堵了。
“你的手?”难道是救她时被焦尸所伤?她拳头紧了紧。
时北衍倒是不怎么在意,“救太子如果不受点伤,怎有无量前途。”
今日的伤,便是明日朝堂的赏。
想不到他现今为了前程,连这种手段都会用。
秦欢的拳头松开,忽然就豁然了。
时北衍将她送到宁王府门前便离开。
她入府前,忽然看到司空何从另一个方向,丢了魂似的跑回府,他一路踉踉跄跄冲入府里,竟然连她在门前都没注意到。
片刻后,管家匆忙赶来,“郡主,世子回来了,还吩咐下人遵守命令把他关起来。”
“他过去也这样?”秦欢眨了眨眼,司空何好不容易逃出去,这才几天,怎么变了个人。
管家也奇怪,“世子从未这般过。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,秦欢睫羽微动,“多派几个人看着。”
夜幕降临,弯月悬挂在空中。
城门关上的瞬间,一匹骏马从外飞驰而入。
时北泽连夜从白马寺赶回,当晚便换上自家兄长的衣服,冲进了诏狱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