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带上腰牌,来到诏狱司报道。
诏狱司没有女吏的先例,更何况是看起来娇滴滴女娇娥,不少人都好奇盯着她。
石易掌管内务,要不是仔细检查过她的腰牌确真无疑,他都不敢相信。
“我说姑娘,你不在家绣鸳鸯,跑到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呆的地方,几个意思啊?”他把腰牌扣下,却不打算留人。
秦欢坐在他对面,“进了诏狱司,当然是查案审讯,报效朝廷。”
“就凭你,一个女人?”石易往后一仰,白眼翻到天上。
秦欢前些日子被司空浩言带进来过,有人见过她,知晓她的身份,走到石易跟前悄悄告诉他,“石总管,她是郡主,宁王的女儿。”
石易又看了她一眼,眼中的鄙夷越发浓。
“郡主怎么呢?诏狱司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,郡主要是无聊,就去街上买点首饰衣服,别在诏狱司妨碍我们处理公务。”
秦欢眸色冷了三分,“谁说女子只能上街绣花,女子又为何不能进诏狱司?诏狱司为朝廷办事,我有朝廷颁发的腰牌,为何就不能来此。”
“你一个女人倒是牙尖嘴利的很。”石易不屑。
“女人就不能能言善辩吗?”秦欢反问他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