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关系。”
安伯了解石易的脾气,就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。
他连忙行礼,解释道,“郡主有所不知,狱内乃是漠北细作,受过训练,这种人宁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,郡主莫要在这事上浪费时间。”
秦欢识得此人,是时北衍身边的侍卫。
她深看了石易一眼,唇畔勾起,“我一个女人,虽说本事不大,但石总管做不到的事情,未必我不能。”
石易走到安伯前面,“嘴皮子利索!我再加一条,你要是三天内能让他招出漠北细作在京城的联络点,我石某人从今往后,唯你马首是瞻!”
“石易,你休得放肆。”安伯截住石易,眼神示意他离开,可石易不仅不走,反而一副你不答应就滚蛋的架势。
秦欢不喜欢石易嘴里的话,但就爱他这种一激就怒的暴脾气。
她伸出三根手指,“用不到三天,三个时辰即可。”
石易都被气笑了,“好,这是你自己说的,三个时辰后,你哪来的回哪去!”
“走的不一定是我。”秦欢示意石易引路。
石易哼了两声,往前引路。
石门打开,沿着阶梯往下,分明是青天白日、暖阳和风,地牢里却黑的只能看到眼前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