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欢抿了下唇,“说出去对谁也没好处,大不了以后,我帮你牵线,寻一门好亲事。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时北衍靠回到椅子上,把衣衫裹的紧了紧。
“……”
秦欢也回床榻躺平,可翻来覆去几回,她找到个衣带把自己一只手与床栓到一起。
时北衍余光看到她的动作,嘴角扬起一抹笑意。
月落日升。
秦欢喜欢睡懒觉,如果她是自然睡醒,一般就到了中午,可她醒来后,竟然也没见到杜颂来放他们出去。
她视线移动,见“时北泽”在清水潭边不知做些什么,一整晚过去,他不会是在方便吧?
“咦……”她背对过他。
时北衍听见声响,见她的动作,就猜到她肯定想歪了。
他招手示意她过来,“这清潭能够流动,定会与外界相连,与其等杜颂不知什么时候来,倒不妨我们自己走。”
秦欢踮起脚尖,远远瞧着水流清澈应是没被污染过,不过,她是旱鸭子,“我不会泗水。”
时北衍默了片刻,“无妨,到时候你拽着我就行,我先下去看看。”
他把上衣鞋袜脱掉,男人看着清瘦,可身体却十分健硕,线条优美,身段劲瘦有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