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曹晋连忙阻止,“不要!我们几人罪孽深重,只得诏狱才能容得下。”
衙门的守备哪能与诏狱相比,他们已经得知诅咒,而且杜颂死的那么惨,他们当真惧怕。
“曹兄犯了什么错?”时北衍明知故问。
“奸辱良家女。”曹晋低头。
时北衍垂眸,缓缓道,“衙门可办,曹兄去那边吧。”
曹晋吞了下口水才开口,“不,我们……一起奸辱了良家母女。”
空气仿佛安静了,在场的人没一个发出动静,他们不只是触犯律法,更不能称之为人。
曹晋急忙跪下,“我们知错,请大人把我们关起来!”其他几人也纷纷跪地。
鬼面面具下的时北泽咬牙,“签字画押,押入地牢!”
狱卒将几人带走,司空何虽证实没犯罪过,但他本人强烈要求入狱,时北泽顺手将他也扔进去。
当天夜晚,天降倾盆大雨,雷电交加击中不少树木。
秦欢听了一夜的雨,也思索一夜,曹晋等人须得入狱,但诅咒之事也要查下去,最快的方法,便是放他们出来,而后请君入瓮。
她的想法和时北衍一致,午后,诏狱司便开始部署。
两天后,秦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