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京城到白马寺时已经中午,秦欢上过香,在寺庙用了些斋饭,趁着天色明亮,她坐上马车,早早往山下回去。
她来到京城不久,对路况不熟,有随从们引路,她就坐在马车上看风景。
可看来看去,她发现有些不对劲。
她让车夫停下来,指着路上的一个人问道,“那个砍柴夫,刚下山那会是不是见过?”
车夫摇头,“砍柴的长的都差不多,郡主你许是看错了。”
秦欢往路上观望,指向另一人,“还有那个挑扁担的,之前也见过,扁担里卖的是地瓜。”
车夫依旧摇头。
秦欢越看越觉得这些人都见过,就在她要询问第三个人时,车夫摘下草帽,露出一张带着疤痕的脸。
“本打算在山下动手,既然郡主等不及,那就把命留在此山之上吧!”车夫跳下马车,而从王府跟随她出来的随从们,竟也拔出砍刀。
秦欢眸色顿沉,“光天化日,你敢行刺本郡主!”
白马寺香火旺盛,上下山的路上行人不断。
可车夫居然大笑,“弟兄们,咱们戏演完了,也该给郡主亮个相。”
周边的路人们忽然换了一张嘴脸,他们扔掉手里东西,从各自身边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