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声色洪亮。
“余姑娘与他退亲,可这败类不仅不退,还屡次三番骚扰余姑娘,直到这位杜公子出现,救余姑娘于危难中!
试问大家,余姑娘已经退亲两年,难道仅凭徐子方一句不同意,就能让余姑娘一辈子都不嫁人吗!”
徐子方惊诧于她编瞎话的本事,他背过手就要描述自己当时的丰功伟绩,秦欢站到她面前低声威胁。
“你再多嘴一句,我就将你在花灯节那晚的事情说出去,衙门有你的供词和画押,也让你的父母兄朋知晓,你到底是个什么人。”
徐子方听到父母兄朋几个字怕了,他瞪了秦欢一眼,走到另一边,“就算她退亲,她一个女子和一群男子在屋子里共处,也不是什么好鸟!”
徐子方抓住的就是欢记的游戏规则,让大家都觉得,去了欢记的人都不安好心。
秦欢站在欢记的牌匾之下,言语铮铮。
“各位或许没去过欢记,但欢记行得正坐得端,店内所有厢房都是通透明亮,绝无任何不良买卖!
更何况,若有厢房的店都是不正经的生意,那酒楼茶坊早就应该取缔!
厢房是为贵客设立,所有到欢记的客人,我们安排厢房款待,何错之有?”
百姓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