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楚楚叉着腰,等着秦欢走到她面前的时候,指着她的鼻子质问,“你为什么故意和我梳一样的发髻,穿一样的衣服!”
秦欢这才瞧到她,她也有些惊讶。
真是够巧的,她这一身是今早临时选的款式,发髻也是丫鬟梳的,“本郡主若说无意,你信吗?”
“不信!”梁楚楚眼睛瞪的圆圆。
“那你还问我。”秦欢迈步往前走,她又不是故意的。
“……”
梁楚楚气的在原地跺脚,可今天是宁王寿宴,她也不能当众对宁王的女儿发脾气,真是气死她了!
秦欢气定神闲,就当是巧合一场。
毕竟撞衫不可怕,谁先生气谁尴尬,她可不能在意,生气了脸上会长痘痘。
张公公暗中观察秦欢的表情,对她这份淡定颇为赞许。
并非别人发难就要与去争辩,说句不好听的,狗咬你你就去咬狗,那与狗有何异?
起初他还以为,宁王郡主是边境山村里出来的女子会怯场,反倒是这份气定神闲,倒让国公府上的梁楚楚更逊一筹。
张公公引路的姿态更加恭敬。
秦欢可不知道这么一会功夫,张公公的态度就发生了大转变。
她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