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欢瞧他表情没怎么变化,也对,宁王府中什么宝物没有,她送的不过是一条玉腰带而已。
夜深,她回院子就寝。
秦欢走后,司空明将腰间腰带卸下,换上了秦欢送的腰带。
应坊是跟随宁王时间最久的侍从,今日也随宁王入宫了,宁王还有些折子要审,他将公文送来,眼尖的看出王爷换了腰带。
司空明越看折子越烦,猛地将折子拍到桌上,“一个个不安好心!”
“您是说寿宴上?”应坊边沏茶边问。
“正是,本王的女儿,岂是他们能利用的!”
司空明焉能不知那几人求娶郡主的目的,太子不理政务,大皇子得朝臣支持,他若将郡主嫁去,便是选了其中一人站队。
而时家的水太浑,时氏两兄弟看着光鲜,实则家族早已败落,若非时北衍有平定战乱之功,陛下根本不会重用时家。
时家自身难保,他更不能将女儿嫁过去。
应坊在旁侍奉,“不谈动机,大皇子、太子与时大人的胞弟,都是人中龙凤。”
司空明冷哼,“大皇子太老了,太子……算了吧,纨绔败家,至于时北泽,小白脸一个,都配不上我儿!”
应坊汗颜,心道,大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