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易拔刀架在牛兴脖子上,谁也不敢动手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秦欢声音轻飘飘的,可偏是这种语调,让牛兴心里瘆得慌,他摸着脸,惧怕脖子上的刀,不得不重复,“你不许走。”
“前面两个字。”秦欢淡淡开口。
牛兴张嘴,“荡妇。”
啪!
秦欢甩手又给了他一巴掌。
牛兴脸都打懵了,气得挥起拳头就要打人,可他的手连抬都没抬起来,石易用刀刃拍到他脑袋上。
牛兴脑门晕眩,差点倒下去。
书生们愤怒,“牛兄是金科进士,你们敢打朝廷的人,等着吃牢饭吧!”
“哦?你竟然是进士。”秦欢挑眉,深感学问和品行果然不能等同。
书生们见她停手,气焰更盛,“怕了吧,赶快给牛兄道歉!”
牛兴脑袋清醒些,指着对面,“古语云唯女子与小人难以也,今日一见,女子比小人更难养也!
你这个不耻荡妇,先是嫌贫爱富抛弃夫家,而后到处勾引男子,世风就是被你这种狐媚搅乱!”
一群书生站作一团,大有仗势欺人之势。
秦欢勾唇,眸底划过一抹流光,“你们确定说的是我?”
“不是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