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意,“怎么,你还想把顶头上司拉下来自己上位?”
秦欢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找到阎苔使,可时北衍给她提供了一条新思路。
她醍醐灌顶,“你这个主意不错!”
只要她做的好,岂不是有将阎苔使拉下马的机会,只要他不在这个位置,想杀之岂不是易如反掌。
时北衍以为她在说笑,阎苔使哪里是随便能顶替的,“你努把力,有生之年或许能混到兄长那个位置。”
秦欢笑容拉胯了,“你兄长什么时候能混到阎苔使的位置?”
“兄长无意顶替他。”
时北衍对阎苔使了解的不深,平日只有公务往来,且诏狱司许多机要案件,由陛下直接吩咐,对阎苔使接触不多。
“这样啊。”秦欢不指望时北衍,没准她破的案子多,自己就能做大官了。
眼下最重要的案子无异于自焚案,可这么久过去,诅咒似乎停止了。
此外便是人口失踪案,她已经查到蛛丝马迹,只待回京抓人。
马车一路回到京城,再来到诏狱司内。
蒋明诚录完口供后,又来找她,秦欢将卷宗放下,随他来到院子里。
蒋明诚隔着两步的距离,恭恭敬敬的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