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男人,蒙汗药不行,他果然要用强。”
时北衍轻笑,“不是我了解男人,是我了解他那种人,男人可不都是那种货色。”
秦欢扫了他一眼,“也对,正如时家二公子,对女人从来只用哄不用强。”
“怎么扯到我身上了。”时北衍也不想穿这些花里胡哨的衣服,可时北泽爱穿,他不得不也穿成这般。
秦欢笑的意味颇深,“那申家小姐对你有意思吧,你一去找她,她立马就答应,而且退婚退的干脆利落,好像早等着这么一天了。”
她起初以为申无双是气愤蒋明诚不忠,可回过神来,她倒是琢磨出另一层意思。
平宣侯选定探花郎为婿,这婚事肯定有官场上的考量,岂是说退就退,而申无双倒是干脆,当场把话说绝,让蒋明诚没有半点回旋余地。
在她的注视下,时北衍摸了下鼻子。
“和我没关系,他可能对我兄长有点想法,但申家不可能与我们时家联姻,平宣侯给她安排与蒋明诚定亲,也存了让她断心思的念头。”
这些内幕消息也是他从监察司那得来,监察司在朝中大臣府中都有眼线,消息应为真。
但他的确与申无双不熟,只打过几个照面,除此之外再无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