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我与郡主曾有婚约这是事实,而心衣和手帕也都是郡主所赠,在下未曾说过谎。”
他原本还担心上公堂,但现在一想,正好可以借着升堂的机会,将事情再闹的大一点,让宁王得知自己女儿做过肮脏事,再不得不把郡主嫁给他。
他将心衣和手帕拿出来,呈在众人面前。
那心衣质地丝滑,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罕见的云锦,而秦欢全身衣物都是云锦,人们很自然就认为是她的。
“长乐郡主,这衣服可是你的?”京兆尹问。
“不是。”秦欢看了眼道。
蒋明诚就知道她会否认,他将心衣翻过面,在其中一个角落翻出一个用金线绣的字。
“大人,先前在下也不知,但正是郡主将此物赠与我时,告诉在下,王府给主子们做的衣服,针脚精细复杂,且都会在暗处用金丝绣上一个宁字。”
衙役将心衣呈上,京兆尹看过后问秦欢,“郡主,他说的可为真?”
秦欢皱了下眉,“王府确有这个规定。”
衙门外,乌朗与司空何同样看着里面的场景,乌朗扇着扇子洋洋自得,这消息正是司空何给他的,也正是让蒋明诚咬死秦欢的有力证据。
蒋明诚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