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北衍换了一身玄甲装巡防,他示意后面的士兵继续,自己则停下来。
秦欢抬着脑袋看他,他带着面具,看不到表情面貌,只知道那双眸子深邃,正轻飘飘的打量着她。
“你关心他?”时北衍笑了下,语调夹着几分调侃。
他分明是玩笑的话,可秦欢没由来的心虚。
她视线移向别处,同时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这个男人只是年少时的露水情缘,只是她众多相看对象中的一个,他不特别,他最多只是长得好看罢了!
况且,他整天带着面具,她也看不到脸。
秦欢,不要心虚!
她给自己打完气,再次抬起头,“就是一个组的同伴,他忽然不见了,我好歹也得问一下。”
“同伴。”时北衍慢悠悠重复这两个字,仿佛要从这两个字中探寻出什么别的意思。
秦欢重重点头,“没错,只是同伴。”
时北衍将佩剑放在地上,他双手抵着剑柄,换了个站姿,“阿泽说你与他走的很近,莫不是把他当做……替身,嗯?”
他最后替身两个字咬的格外长。
“胡说!”秦欢第一反应就是否认,甚至没想到他说的替身是替谁,可她一否定,这替身就摆明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