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进去,秦欢也想进去看看,可时北衍站在帐外,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扫视她。
那眼睛里的意思,就差说出来了。
秦欢正在和他斗气,她要是走进帐篷,那就是输了。
当年她被弃,就已经输过一次,分手后,最大的颜面,就是不能输!
她扭头就走,时北衍却幽幽开口,“阿泽跌落后山,被元瑛郡主所救,人虽晕了,但伤势无碍。”
秦欢听见了,却捂着耳朵,“谁想知道!”
她继续迈步,时北衍大步追过去。
在两个帐篷的间隙处,他将她拦住,秦欢问他还想说什么,时北衍鬼使神差,说的是,“我和元瑛郡主的婚约,其实无效。”
穆元瑛当年与他定下三年时限,她用这三年时间泄愤,换她一句为父求情。
尽管他的父亲还是死了,但他应下这三年,足够穆元瑛羞辱他。
所谓入赘和婚约,都是穆元瑛折辱他的一种方式,他一一做到,如今期限已经过了。
然,秦欢抱着胳膊看着他,“所以呢?”
所以……时北衍也不知道所以之后能怎样,如今的时家,如今的他,又能做什么。
他顿了下,藏起眼底的波澜,“你可以继续把阿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