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几件郡主喜欢的样式。”崔彭脸上挂着笑意。
秦欢走进浴房,崔彭留下几个丫鬟伺候,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。
夜深如水,许是不习惯新的床榻,这一夜秦欢睡得不怎么踏实。
她前半夜辗转,后半夜才睡过去,导致第二天很晚才起来,而她醒来,也是被院外嘈杂的声音吵醒。
“郡主,快醒醒,郡主,不好了!”石易在外面敲门。
秦欢朦胧睡眼,不情不愿穿上衣服打开门,“一大早,你才不好了。”
石易紧皱眉头,“崔彭死了!”
“谁?”
“阳善县县令!”
怪不得听着耳熟,秦欢一个机灵彻底醒了,“怎么死的,验过尸没,带我去看看。”
秦欢匆匆走出五步外,石易却没有动,“还死了另一个人,自焚。”
秦欢脚步停下,眼尾划过抹惊诧,“诅咒。”
县衙门内,峪州刺史捂着鼻子,让衙役赶紧把崔彭的尸体收敛,崔家人还在外面等着收尸入棺。
秦欢和时北衍、石易赶过来,见衙役已经将尸体盖上白布准备抬走了。
“慢着!”秦欢制止,走到衙门中间。
峪州刺史忙从椅子上坐起来,“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