峪州刺史都审问过了,“在崔家祠堂里,她被崔彭罚了禁闭,要在祠堂跪一夜,这不就想不开,把蜡油掀倒,直接烧了整个祠堂,连带自己也化成灰。”
秦欢从公堂上慢慢走下来,“刺史大人,可愿陪同这位时公子一同,去崔家祠堂看看。”
峪州刺史瞧了眼秦欢,又瞧了瞧时北衍,“愿是愿意,不过,郡主您不去桃源村了吗?”
“算命先生说过,本月都是为亡者祈福的好日子,不急于一时。”
秦欢看得出峪州刺史还在犹豫,故作老成站到他旁边,低语道。
“罗刹鬼诅咒在京城闹的是沸沸扬扬,可若是在峪州,这案子能破,岂非是刺史大人的功劳,到时候连陛下都会对大人赞赏有嘉。”
峪州刺史眼珠子溜溜转起来,这案子破了就是件大功,即便不破,那也是诅咒,连京城的官都破不了的诅咒案,他怕什么。
“缉拿真凶是下官分内之事,下官理应查清!”
峪州刺史整个人都兴奋起来,领着衙役浩浩荡荡来到崔府。
崔家一夜之间死了两人,站在府邸外,就听到阵阵哭啼的声音。
秦欢在路上将崔家情况问了个大概。
崔彭是崔家这一辈的独子,他下